怎么样?”
夏檀烟赶忙开口:“比我强不少呢。”
刘景浊心中叹息,吴业的一番打击,让这丫头都没有自信心了。
刘景浊温和一笑,开口道:“夏檀烟也不差的,反正我觉得极好。”
一句话弄得夏檀烟有些害羞,赶忙扭过头,让刑寒藻带她去屋子里。
然后,气氛就沉默了下来。
没有眼力见啊!怎么当得太孙?
刘景浊气笑道:“尊口能不能开一开?”
楚廉这才说道:“我娘被人救走了,我父亲说我要是不走就会生不如死,所以我走了。还说是刘先生帮忙才能救我娘的,作为报答,让我交给刘先生一枚玉简。”
说着就取出了那枚玉简。
刘景浊叹息一声,问道:“没了?”
楚廉一顿,摇头道:“还有,父亲说让我想办法拜刘先生为师,软磨硬泡也要拜师。”
刘景浊都给他整笑了,没好气道:“这么真诚的吗?”
楚廉张了张嘴,低声道:“我……不会弯弯绕。”
刘景浊笑道:“树底下割腕,瞧着挺聪明的呀!怎么现在跟个傻子似的?有地方住吗?没去找楚翟?”
楚廉摇摇头,“不敢去找,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