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再无法摘干净因果。这事儿可不是衣服脏了,洗洗就能干净的。
刘景浊深吸一口气,一步跃出,再次祭出法天相地,这次是一道披头散发的法相。与之前两道都不一样。
左春树咋舌不已,沉声问道:“你还有第三道法相?”
但这次的法相,披头散发,手中所持之剑也非山水桥也非独木舟,法相三十丈高而已,与之前感觉大不一样,而且刘景浊本体不在外面。
刘景浊沉声道:“我这法相撑不住多久,就照着脑袋砍!”
说话间,有些“浑浊”的法相已经挥剑斩出,但并无剑光,好像只有无形剑意。
果不其然,瞬息之后,巨人额头居然被划出一道血淋淋的口子,开了天眼似的,可惜也只是皮肉伤。
巨人冷冷一笑,“八千年来,我肉身被被土石封印,在万里海底,顶着大海,早就是刀枪不入了,你们的仙剑也不行!人皇,今日无论如何,我也要为我龙伯国先祖讨回一个公道!”
无奈,刘景浊只好深吸一口气,祭出捉月台。
一时之间,砂砾大如天,我如芥子小。
但在左春树与沈白鱼眼中,那道巨大身影还是那么大,只是不断抬头看向天幕,好像是瞧见了比他还要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