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得够。”
刑寒藻点头不止,“知道了。”
转头看了一眼桌上摆放的上刻风平浪静的石头,刘景浊深吸一口气,走过去捡了一枚。
正准备御剑而起,忽然有人大喊:“刘景浊!往哪儿跑?”
有人御风而起,落在戍己楼下,二话不说举刀就来。
刘景浊头都没转,只一身杀意,邓欢当场怔住。
“有点分寸,不要逼我在今天打你。”
话音刚落,刘景浊已经化作剑光远去,一点儿多余时间都不留。
邓欢一下子瘫软在地,哭喊了起来,“你娘杀了我娘,我不该报仇吗?”
刑寒藻皱着眉头,这邓欢确实挺没分寸的,就看不出来山主心情很不好吗?再者说,今天是送老前辈的日子。
宋元青轻声道:“可,你娘通敌,这是事实。”
邓欢红着眼睛抬头,“我不信!”
那就没办法说了,大家各忙各的去了。
往南边儿几十里处,一处宅子里,有个女子取出一沓儿黄纸,跪在院子里烧了起来。
白发老者站在门口,不知该说些什么。
庄茑轻声道:“以前觉得人死了,挂个牌子,敬一杯酒的事儿而已。没想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