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洗伤口。
而且,刘景浊笑了起来。
下一刻,那家伙疯子一般再次欺身而来,袁盼儿皱起眉头,只得再次举剑斩出。
又是一剑,将刘景浊肩头再划出一道口子。
可那家伙丝毫不在意自身伤势,一次次上前,打不到也要挨人家一剑。
袁盼儿又不留手,每一剑都是倾力斩出,片刻而已,至少已经斩出数十剑了。
朱法言沉声道:“他这是做什么?又不拔剑?有病吗?”
左春树咧嘴一笑,“他在算,算自己能挨多少剑。”
朱法言皱起眉头,“有病吗?这还有一个我呢?带了什么仙丹啊?”
左春树再没开口,只是笑盈盈看向半空中。
有意思啊!年纪不大,道行贼深,这场架后,袁盼儿怕是得哭死了。
有个真相,在场登楼之下都没瞧出来,是暂时还没有瞧出来。但刘景浊挨这几十剑,那是确确实实挨了。
那边刑寒藻也皱起了眉头,有些心疼,嘟囔道:“这是干什么啊!还不拔剑?”
李湖生笑了笑,“剑早就出了,袁盼儿一开始就太着急了,结果又中了你家山主圈套喽。”
高图生扭头看了一眼李湖生,瞪大了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