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已然成了冰雕。
龙丘棠溪飘飘然落地,看向那个口无遮拦的少女,沉声道:“你再敢说这等话,以后就出不来了。”
不等少女答话,龙丘棠溪又看向那紫衣青年,“你……”
算了,懒得问。
一剑斩出,冰雕四碎开来。
紫衣青年那道魂魄作势要逃,龙丘棠溪看也不看,再次举剑。
“爹!你儿子要被人杀了!”
豫章境内有一道门祖庭,久未出世的一位紫袍道人缓缓睁开了眼睛。
片刻之后,一柄桃木剑已然过近二十万里,落在十万大山以北。
龙丘棠溪稳住身形,轻咳一声,擦了擦嘴角鲜血,眯眼看向已经被桃木剑带着往北去的魂魄,举剑就要追去。
“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
此时又有一剑破天而来,桃木剑应声碎裂,那道魂魄只被剑气沾染便稀碎,剑光循着先前桃木剑踪迹,一路到了某座山头儿。
是个黄袍道人手提一位瘫软紫袍道人站在山门口,剑才没有落下。
有一佝偻老者凭空出现,握紧唤做耕读的长剑,冷冷开口:“天师不理世事几千年,龙虎山上多出来了这么个玩意儿?”
黄袍道人脸色有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