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道:“我去一趟湫栳山。”
龙丘棠溪却一把拉住龙丘晾,“爹,不必了,不着急,我要等他去。”
本该去往东边儿的龙丘棠溪,这天夜里又回了青椋山,一头扎进落冰潭,疗伤去了。
因为丘侬一句话而免去一场腥风血雨的湫栳山,今夜注定是个无眠夜。
等到那位大先生像是后知后觉到了湫栳山,丘侬破天荒对那位大先生露出一个不善眼神,“你是故意的?”
结果脑袋就被人踩在了地上。
孟休脚踩着丘侬头颅,笑着说道:“你应该跟苏箓一样,有点儿自知之明,你们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神灵,如今只是我手底下的奴隶,明白吗?你们九人,谁也不是不可替代的,更何况一个脑子里全是男欢女爱的二世祖,能不能明白?”
丘侬强咽下一口血水,声音沙哑:“明白了。”
孟休又以脚尖碾了几下,这才笑着将脚掌挪开,笑盈盈说道:“十五年?一只猴子而已,算个什么东西?就凭你拖得了十五年?想得可真美。”
神灵,凡人,仙人,呵呵,以为自己是个好东西吗?
在神灵打碎陆地之前,我的家就没了。
孟休沉声道:“神灵与仙人的大战,毁了我的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