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再忍不住的?」
楼松沉默片刻,缓缓扭头看向赤眉山庄方向,呢喃道:「有人曾经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天地不应,人总要应一声的。回了赤眉,我又怎么能容忍又一位女子遭难呢?我孤家寡人一个,拼命而已,有何不可?」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你就不怕损耗九和国运,弄得朝野动荡?」
楼松淡然道:「用老蛟,本就是剜肉补疮之举,补的是眼前疮,剜的却是心头肉。如今疮是没了,心头肉长成了脓包毒瘤,若不除之,何谈国本?伤筋动骨也就是一百天,割而弃之,一劳永逸!」
刘景浊点点头,抱拳道:「那就明日申时四刻江边见面吧。」
撤回捉月台,三人抱拳告辞。
此时此刻,已是四更天了。
回去路上,钟伯漕呢喃道:「其实,若是赤眉山庄的图庄主愿意出手,老畜生我们必能合力斩之,可惜了。」
刘景浊没答话。
而钟伯漕话锋一转,笑道:「刘兄藏得够深,年纪轻轻的金丹修士,还是个剑修,羡煞我也。」
刘景浊打趣道:「让钟兄弃枪学剑,愿意?」
钟伯漕摇头不止,「当然不。」
你剑修杀力高,我承认,但我钟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