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不一样的。」
刑寒藻沉默片刻,问道:「那公子呢?你的徒弟,先学做人还是先学本事?」
刘景浊笑道:「当然是一起啊!只不过我不太会动手打她们,但我的法子你受不了,因为身上不累,心里累。」
就像姜柚,你不是别扭吗?好,那就好让你敲门敲不开,吃饭没得吃,一肚子委屈没地方说去,憋两个月,不哭才怪。
天黑之后,两人走入小镇,就那一间客栈,只好奔着客栈去了。
但老远的,刘景浊就瞧见好像有许多炼气士,围在客栈周围。境界不俗,甚至有炼虚存在,还是两尊。
还没走到客栈前,便有人瞬身落地,是个黄衣女子。
呦呵!看年龄也不过五百,已经是炼虚境界,难不成是高阳莫家嫡系?
莫问春那小子虽然每月领钱不少,但总是旁系,说不上话的那种。
刑寒藻这会儿已经取掉木奴上挂的石头,但三张符箓,压得她还是有些吃力。
她抬头看了一眼,问道:「高阳莫家?」
刘景浊点点头,「应该是了,别家人不敢在此地如此张扬。」
刑寒藻又问:「不管她,咱们干咱们的?」
刘景浊笑着点头,「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