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空出现,吓了那四人一大跳。
刘景浊随手拔出独木舟,一剑斩去,四人皆被腰斩。
刘景浊转过头,微笑道:「这下解气了吧?送那妇人投胎去,那小丫头以后归你管了。」
黑衣女子愣了好半天,却是忽然一笑。
「听说刘景浊是个喜欢弄明白前因后果才会动手的人,不是与人说大道理时,说不能听信一面之辞吗?」
刘景浊笑道:「是的呀!」
可黑衣女子又是忽然捂住脖子,颤声道:「你……」
画面一转,还在山中,还是槐树底下,刘景浊此时手提一颗脑袋,随手抛去一边。
「这次够不够我行我素?闲来无事,陪你唱一台戏而已,真当我是瞎子吗?」
心念一动,飞剑清池即刻华虹远去,酒馆四人,被一道剑光串了糖葫芦,死得不能再死了。河畔小宅子里,卧床不起的妇人眉头一皱,刚要远
遁就被一剑洞穿泥丸宫,那道神念当场涣散。
刘景浊缓缓起身,扭头扫了一眼槐树,这棵老槐,于倾盆大雨之中燃烧了起来,几个呼吸而已,便已经烧得渣渣都不剩。
迈出一步,已在半山腰,那个皮肤黝黑的小姑娘,此时眉心正抵着一枚巴掌大小的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