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大老爷们儿看大老爷们儿,怕个啥?」
吕火丁实在是没忍住,闭着眼睛开口:「烦劳林山主走快些,我早晨就吃了几个馄饨,接下来好多天都没饭吃的。」
林禽气的牙痒痒,干脆就不走了,双手叉腰,摇着头大喊:「钟郦!瞧瞧你的好徒弟,小时候在我身上撒尿的事儿全忘了!」
岛中央一处山涧,有个绿衣女子正在专心画符,结果被这一身吵的脑仁儿疼。
她没好气道:「死娘娘腔,要来就赶紧,不来就死远点。」
一袭红衣飘飘然落地,满脸委屈,泪水打旋儿。
钟郦赶忙挤出个笑脸,哄孩子似的:「呦呦呦,我错了我错了,可别哭,妆都花了。」
画的本来就跟花猫似的,何需泪水。
林禽这才撇着嘴,嘟囔道:「刘景浊去过我们山头儿了,但被我给得罪了。」
来龙去脉一说,钟郦听的气笑不止。
「你脑子被门夹了吧?好端端的试探人家作甚?」
结果这位林山主,又是一脸委屈。
钟郦都无奈了,只好说道:「行了行了,咱们看看能不能堵到他吧,我去做和事佬,尽量帮你。实在不行,就只能找文佳了。」
林禽瞬间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