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中土,各自借你一碗水,日后要报恩的。还有这把剑,你暂时没有资格拿起,也是借给你的。」
顿了顿,景语继续传音说道:「那把剑,好像是恩公的独木舟,但人不像是顾舟先生少年时,更不是恩公了。」
刘景浊点了点头,轻声道:「好的,接下来我注意些,你现在牵扯到景炀国运,不可跟我走打太近,快走吧,我也得去看我家老头子了,上次没说几句话,估计还在生气。」
景语点了点头,抱拳道:「我跟两位公主说句话,恩公不能偷听。」
刘景浊哑然失笑,迈步往前走了一大截儿。
我像是会偷听别人说话的人吗?
竺束也识趣跟上了刘景浊,他问了句:「快到了吗?」
刘景浊点点头,「快了,我去见个长辈,明日就可以搭乘自家渡船返回,赶在腊八前就到了。」
也不知景语跟那两个丫头说了什么,反正没过多久景语便抱拳离去,刘景浊带着三人去往行宫。
这些年刘景浊但凡在景炀,也是往西南西北了,去东边的次数实在是屈指可数,长这么大了,到洛阳,其实才是第三次。
走了一会儿,刘景浊放缓了步子。
白小豆还在准备送给太上皇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