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才开口:「我吃了我女人,吃了我家尕丫头,但我还有个老娘,还有个儿子,他还小。我家有几百头牛羊,我要是死了,牛羊他们放不动。」
也没等刘景浊答复,他继续往山下走,边走边呢喃:「今年冷的太早,也不知道大麦割了没有?家里有没有捡够过冬的牛粪?又到了煮***的时候了,我不在她们忙不过来吧?该把牛羊赶去冬天的牧场了,路上有野狼,她们能在草原上的朋友家里借宿吧?」
失魂落魄,呢喃不止。
一共倒了六碗酒,还剩下五碗。
刘景浊迈步走去其中一个笼子前,拿起碗一饮而尽,然后就坐在笼子口,沉默。
等到五碗酒全数喝完,此处山巅已经覆盖一层白雪,最上层还在不断积攒雪花,最底层却与那灰白岩石触碰,不断融化,在散发出一股子呛人味道的同时,有雾气不断升腾。
在这处山巅,天上落下的雪花,先来者复作雾气,后来者虽安,却也只是浅安而已,早晚也还是与它的前辈一样。
好像挺无解的。
不过其实有办法,砸碎它!
后来者不知前方水深火热,还以为这是个太平人间呢。
深吸了一口气,刘景浊缓缓起身。
嚣张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