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浊抬手就是一巴掌,打的年轻人捂住脑门儿揉个不停。
「对你好还不行了?那是万象湖修士对你期望很高,想让你发扬壮大万象湖。只不过,什么事都不干可不行,要慢慢去学的。当将军也好当掌门也罢,谁也不是刚生下来就会的。」
顿了顿,刘景浊继续说道:「既然暂时没有那么大能力去做事,那就把该做的事都记在心里,先想好要怎么做,等以后能做到了,再去一件件做。」
巢木矩沉默了片刻,轻声问道:「刘先生,我真的拿的起那把伞吗?我真的能像你一样,给千千万万个巢木矩或是赵长生遮风挡雨吗?」
青年人抿了一口酒,笑道:「只要想做,那就一定做得到。」
凡事若是没有个我一定能做到的信念,那不如不做。
刘景浊忽然起身,轻声道:「别打我徒弟主意,我会揍你的,起码要再长大些,两三百岁再说。我出去一趟,晚些时候回来。」
乱砚山那边,一位黑衣青年盘坐云海之中,很快有个白衣青年赶到。
苏崮一身白衣,瞧见云海之中那个黑衣家伙,忍不住的嘴角抽搐。
他娘的!赤亭兄你还是人吗?分身也是神游境界?
祭出捉月台划出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