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就到了。刘景浊心中嘀咕,山君要是做渡船生意,那不得赚翻了?
两次接力,上一刻还在捣药国,这会儿已经在白鹿城外了。
龙丘棠溪问道:「别瞎想了,这般算得上瞬移的神通,用的次数多了他们也吃不住的。」
黎洙还心心念念她那只大-老虎,没能吃着,多少有些惋惜,都不晓得滋味儿如何。
小姑娘抬起头看向那极高城墙,转身扯了扯龙丘棠溪袖子,问道:「棠溪,这是你家屋里?恁个大?」
龙丘棠溪点点头,「是,城很大,墙很高。」
娘亲走了以后,龙丘棠溪就觉得,白鹿城的城墙越来越高了。离乡时,总觉得城墙太高,出不去。回乡时也一样,觉得城墙太高,进不
去。
有个青年人恢复本来面目,青色长褂,束发于顶,瞧着文绉绉,却偏偏背着一柄八棱铁剑。
刘景浊面朝这座人间最大城池,轻声问道:「棠溪,龙丘前辈葬在何处?」
龙丘棠溪指了指不远处河边一棵垂杨柳,下方土包隆起,边上插着一把画杆方天戟。
这是一处衣冠冢。
刘景浊自顾自朝着那棵垂杨柳走去,站定之后,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取出一壶龙丘棠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