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现在的神鹿洲大小王朝国度,是越来越不把龙丘家放在眼里了啊!」
刘景浊轻声说道:「怕的是远不止神鹿洲了。」
走了十几里地,至少碰见了上千虔诚信徒,都是憋着把自家闺女嫁去上消山,然后自家就有一位侍奉教祖的明使了。
走到一处小镇,老远就闻见一阵药香味儿。
草药喝着是苦,闻着却是香的。其实刘景浊打小儿就觉得药其实不苦,可老三每次病了喝药都得干娘拿出藤条才乖乖喝下。就连打小儿就憋着当圣人的老大也是一口药一口糖。他刘景浊小时候最让人省心的就是喝药,按权忠的话,二殿下这哪儿是喝药啊?这明明是品茶。
走到药铺门口,刘景浊瞬间面色惨白。龙丘棠溪翻了个白眼,也只好配合着搀扶着刘景浊,焦急喊道:「有人在吗?我相公忽然不舒服,烦劳帮忙瞧瞧。」
屋内有人开口:「门又没关,脚没长吗?」
龙丘棠溪搀扶着刘景浊走进屋子里,里面已经有人了,是个中年汉子带着小男孩儿,小娃娃捂着嘴,应该是牙疼。
刘景浊都站不住了,龙丘棠溪传音骂道:「你再敢瞎摸,等一下我打断你的手!」
某人偏不,干脆紧紧抱住龙丘棠溪胳膊,哀嚎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