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龙丘棠溪接过了酒葫芦,刘景浊赶忙趁热打铁,轻声道:「要是脑子清醒时的龙丘棠溪,可不会做这么多无用功的事情。我印象中的龙丘棠溪,是出了事情以后便再不纠结为什么出事了,立马去想办法,看如何能补救。现在呢?瞎忙活了半个月,把自个儿累得够呛,什么事都没做成。」
眼下四处无人,龙丘棠溪已经有些泪花闪烁了。
刘景浊可爱哭了,龙丘棠溪何尝不是。
女子抱着双腿,哇一声就哭了出来,仰着头,双脚拍打着鱼背,越哭越大声。
刘景浊忍住笑,过去帮她擦了擦眼泪,轻声道:「其实我很高兴,偷着乐了好几次了。」
女子更气了,「你还乐?」
刘景浊笑道:「有句话叫关心则乱,龙丘大小姐这不就乱了阵脚?」
说到这里,某人忽然像是被自己的话惊醒,对自己来了一番拷问。。
落地之后要是龙丘家主真来套麻袋,自己绝不会哼出来一声,就该打!
与龙丘棠溪相比,他刘景浊,做的说的,都太少了。
先将这段含糊不清的感情公之于众的,是她。由头至尾都在考虑自己的,是她。自己甚至都没有主动去找过她。
刘景浊有些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