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焦躁,只是扫着扫着就乐在其中了。跟只缘身在此山中不同,雾气腾腾,远近都是白茫茫。」
刘景浊喝了一口酒,「倒像是个哲人了。」
那人也喝了一口酒,「所谓哲人,不就是爱胡思乱想?」
两人齐声道:「那倒也是。」
在云海之上,当然没有乌云遮掩天上星辰。
透过云海看向人间,万家灯火,都在守岁。
刘景浊没去看向那人,只是轻声问道:「有没有把握活着回来?」
那人摇摇头,笑道:「这种事哪儿来的什么把握?只能是一句看吧。」
一壶酒很快喝完,那人一笑,轻声道:「走了,来见你是因为我之前也是这样见的你,快子时了,出去放烟花去吧。」
一梦惊醒,刘景浊躺在床上咧嘴一笑。
这是个病句啊!
龙丘棠溪轻轻推开门,问道:「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刘景浊缓缓起身,摇头道:「没,只是忽然有些乏,可能是不胜酒力。」
龙丘棠溪翻了个白眼,「说不说?」
还不胜酒力,你再不带脑子瞎说试试?
刘景浊讪笑一声,一边穿鞋一边开口说道:「乏是真的,刚才一个恍惚,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