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外一处山头儿,对师徒终于赶到,早来了半个月。因为旸谷之外下着倾盆大雨,惊渡那边儿也雨水不止。
年轻女子沉声道:「一个元婴而已,就能铺设这么可怕的阵法?」
陈桨微笑道:「放在别处就没有这么大威能了,这小子是借住此处地利而已。那剩余的九只畜牲还罢了,去就是找死。至于那个高图生,他完全是可以无视大阵的。」
陈文佳笑道:「原来这位离洲榜首,是怕被人背后捅刀子?」
也对,炼气士不就是人成了精?都是人精了,有几个傻子。
陈文佳又问道:「那师傅不去帮忙?两头炼虚大妖,还有个离洲榜首,够他刘景浊受的了。他叫师傅来,不就是帮忙的?」
其实陈文佳始终理解不了,这个臭名昭著的景炀二皇子,怎的就跟师傅有了什么关系?
归墟之事,陈桨并未提起过,也算是给那个刘见秋保密了。
陈桨取出一喝酒,抿了一口,轻声道:「这点儿萝卜青菜,他拉不下脸喊我帮忙的。」
那小子可是死轴死轴的人。
再说了,堂堂人间舟子,打个炼虚真境一类的,也忒跌份儿了。
陈桨笑道:「晓得你瞧不上他,晚些时候再看看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