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冲破那道关隘的狂暴灵气。
还不是时候,但此后再无纠结之处。
我刘景浊的修行路上,雷霆火焰剑意糅杂,却皆是自然纯粹。
道义之门、不二之门、众妙之门、玄牝之门,都没有了。
此后四面八方皆是门户,站立之处即是黄庭。
山林之中的年轻人,与那片茫茫之中的元婴,同时咧嘴一笑,轻声开口:「吾为诸景之神!」
离洲最南端,云海之中忽的起了一道巨大气旋,好似天公发怒,要降下雷霆去惩罚某个「逆贼」一般。
坐镇离洲的那个中年道士正在闭目养神,察觉到那道异像之后,随意挥手便将气旋打散。
人间最高处,那道天门顶上,有个嘴唇干裂,披头散发的汉子狂笑不止。
天门下方,老道士玄岩刚刚走了一趟长安返回,他笑着看了看石耐寒,无奈道:「这有啥好笑的,想要爬的更高,随之而来的只会是山更高,更难走而已。人世间哪儿会有真正最高的山?刘景浊此举,得在破境神游之时就给自个儿来一场开天辟地,倒是潇洒了,可天地寂静之中,如何求真我?」
随后略微低头,看向天门,淡然说道:「我都是个快死的人了,就别再试探我的耐性了。我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