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逄笑道:「不像才是怪事儿。」
顿了顿,韩逄忽然问道:「朝天宗那边儿需不需要安插眼线?这些年我也不是虚度光阴,好歹也是个炼虚境界,所以在离洲南部还是小有名气的,就是我的手段公子可能不喜欢。」
言下之意就是,他韩逄行事,不会那么光明正大。
刘景浊一笑,「清溪阁毕竟是黑道,狠一些可以理解,但恶字最好别沾。」
中年人面色古怪,百年前,刘顾舟说过一模一样的话,一字不差。
韩逄笑问道:「开山之时,客人多吗?」
刘景浊一笑,「也该不会多,我仇家多过朋友的。」
又抿了一口酒,刘景浊轻声道:「有什么话就说吧,我猜肯定是我师傅留的。」
韩逄摇摇头,开口道:「不是,虞老哥让我转告公子一句话。」
刘景浊转过头,静静听着。
韩逄沉声道:「将来若是碰到什么很难以抉择的事儿了,别着急去与他人问路,先问问自己,我想如何。」
刘景浊沉默片刻,轻声道:「像是我师傅说的话。」
顿了顿,
刘景浊笑道:「那小妮子这会儿多半会哭了,说不定会摔东西发脾气,多担待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