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善终都难呢。」
假如刘景浊不是景炀王朝二殿下,也没成为炼气士,就是苦读诗书的穷书生,多半也会一事无成。
到头儿了也至多就是空怀满腔浩然气,觉得天下处处需要我,结果天下人无人需要我。」
姜柚急的跺了跺脚,哎呀一声,嘟囔道:「师傅!好好的干嘛说怎么让人丧气的话啊?」
刘景浊一笑,「我是个文人嘛!多愁善感,没法子。」
少女嘁了一声,心说也没看你翻什么高深书籍啊!要不然,作诗一首瞧瞧?
当然只是想想,哪敢说出来。
天黑之后,师徒俩终于走到一条还算宽敞的路。只不过雨停不久,道路泥泞,姜柚的白鞋都成了泥鞋了。
当师傅的倒好,干脆卷起裤脚,把鞋子挂在了腰间。
没过几天,路过一处渡口时,刘景浊花钱买了一份邸报。
结果居然没有什么败坏自个儿名声的消息,奇了怪了。
邸报上倒是有一份鱼雁楼新鲜出炉的天骄榜单,唯独中土没得,其余八洲都有。
百岁内的天骄修士,八洲加在一起便有八十位了,最低的都是神游修士。而九洲还有一个榜单,只有九位个名额,但上榜的,就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