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
这个刌字,是做分割之意。
姜柚撇撇嘴,嘟囔道:「尽是些生僻字,我都以为是个假字呢!」
刘景浊哑然失笑,轻声道:「上次翻看辞典,没瞧见这个字?」
姜柚干脆不理他,走去渡口那边儿等船过湖,也是过江。
专记人糗事,哪儿有这样的师傅嘛!
很快便有一艘小舟划破浓雾,停靠渡口。
刘景浊付了三十枚铜钱,就与姜柚等在了岸边。
等了小半个时辰,刘景浊无奈道:「老伯,人怕是等不到了?还不走?」
正此时,有个书生气喘吁吁跑来,老远就招手不止。
「船家,等等,我也过河。」
老舟子瞥了刘景浊一眼,「险些害我少挣十五大钱!」
刘景浊有些无奈,自个儿没放开神识查探,所以真没瞧见。
好在是等那书生上船之后,老舟子便也不等了,划着小舟驶离了渡口。
已然日暮,但湖上雾气浓,瞧不见日落美景。
舟子唱起了汤江号子,刘景浊微微一笑,转过头,询问道:「你不是也会吗?」
姜柚板着脸,心说你让我在这儿唱吗?
真想开口,少女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