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其下巴的左手,好奇问道:“你是鸿胜山宗主的私生子啊?”
苏崮笑道:“赤亭兄说笑了,不过,赤亭兄有无听过,朝天宗?”
刘景浊眼睛微微眯起,却还是笑问道:“哦?就是那个百年时间异军突起,跻身一流宗门的朝天宗?苏箓跟你什么关系?”
苏崮笑道:“没想到赤亭兄还是听说过苏箓,我倒是可以告诉赤亭兄,近些年九洲拟设立一座青云榜单,我家兄长,是板上钉钉的离洲年轻一代,青云榜前三。”
刘景浊眯眼而笑,“意思是,苏箓就是你那个哥?”
苏崮心说这下总算是捡回来了一条命。
结果一只手又托住了他下巴,他只听到一句话:“那你不冤。”然后脖子就是一阵剧痛,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临“死”之前,他终于猜到了,自个儿究竟惹了谁。
拧掉了苏崮头颅,其实还不算杀了他,神游境界,被拧掉了脑袋,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况且此时身在长风的神通之中,魂魄想跑,更是扯淡。
呵呵!还你哥千里迢迢去见人,只见了一面,还不满足?
那是我没在,老子要是在,不打死他个龟儿子,老子刘字倒着写。
想来想去,刘景浊还是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