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是小弟做的不对,我只取这发簪,旁的都留给赤亭兄了。我是有心上人的,赤亭兄一个道士,总不至于与我争夺这发簪吧?”
刘景浊笑了笑,十分干脆的收起地上其余物件儿,开口道:“解药?”
苏崮咧嘴笑道:“哪儿有什么解药,我那不是逗你玩儿么?我相信赤亭兄没在那烤鱼上做什么手脚。咱们相见恨晚,君子之交,何必如此互相猜忌呢?还有这趟的物件儿,赤亭兄自个儿拿着就行了,接下来的,咱俩还是得分账的。”
刘景浊没答话,只是忽的看向苏崮,一脸诧异,“苏兄这是咋回事?怎的还流鼻血了。”
苏崮一愣,伸手摸向鼻子下边,果然,鼻血长流。
他捂着鼻子,同时看向刘景浊,“呀!赤亭兄,你这咋回事,咋还眼眶也出血了。”
两人异口同声,“可能是上火了。”
但凡有个旁人在这儿,估摸着都要忍不住给这两人竖起大拇指。
于刘景浊来说,你既然不给解药,那咱俩耗着就行了。
一旁的苏崮则是在心中破口大骂:“还真他娘在鱼上做了手脚!”
两人就这么干耗着,看谁的血先流干。
结果刘景浊取出来一枚药丸子吃下,随后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