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研墨,一边儿以刚学来的景炀官话说道:“要真是照我说的用药,最起码也不会没有作用的。”
那妇人一幅无辜模样,可转眼就再次如同泼妇。
“你人不行,还嫌人家炕不平?”
这话张五味听懂了,但年轻道士愣是没明白是啥意思。
妇人依旧不依不饶,张五味抬起头,皱眉道:“你再这样,我可要骂人了。”
“来来来,你骂一个我瞅?有本事你去拿个刀刀子,在我身上戳个洞洞子!”
这句,张五味倒也是懂了,可就是没想通,刀子,洞,这样说不行吗?干嘛要叠字?
想来想去,好像自个儿的所谓骂人,无非就是个混账,又或是,你不能这样。
无甚意思,算了算了,收摊儿罢。
刚刚准备收摊儿,有个年轻人快步走来,一把按住卦摊儿,以十分醇正的景炀官话说道:“张道长,放心摆你的摊儿,有我在呢。”
转过头,便是方言了。
“我当是谁家的疯猪婆,原来是你啊!你这挣钱门路还好,骂人就能挣钱。唉呀,我实在是看不过眼了,我说你真的是喝了凉水舔碗,学着学着戳人眼啊!”
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妇人愣神功夫,这位冯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