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拦在楼下。
「鹿相,陛下说了,你要是来了,就在下面多吹一会儿凉风,脑子清楚了再上楼。」
老者苦笑一声,再次转过头,轻声道:「鹿某没有谋逆之心,可就是瞧不上她帕朵儿,一介女流,竟敢登基称帝?在场的人,有一大半是受了我恩惠的,是我害了你们,不过你们放心,老夫保得住你们。」
人群寂静,只听见这位鹿相说道:「真正的叛国之人,应该是我。」
说着,老人冷不丁抽出一柄匕首,干脆利落的插入自身胸口。
「诸位,散了吧。」
说完这最后一句话,他便也倒在血泊之中。
二楼一张方桌,刘景浊抿了一口酒,叹气道:「他就是抱着死志来的。」
帕朵儿沉声道:「传旨,今日闹事者,无罪。加一句,鹿丞相拿命换的。」
耿河取出一块儿石头看了看,赶忙说道:「有消息了,郡主无事。」
刘景浊一下子就松懈下来,连喝几口酒。
「接下来的事儿,还是景炀唱黑脸,你唱红脸,耿都护陪你演戏吧,我要先走了。」
帕朵儿赶忙起身,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沉声道:「连累殿下了,但也多谢殿下。」
刘景浊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