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两千六百里!
前方老者转头看了一眼,咋舌道:“这年轻人,就这么躺在草堆睡着了?这里野兽可多,稍不注意可就给那些个畜牲打了牙祭了。”
刘景浊心说难不成真是喝多了?幻觉?
可炼气士哪儿能这么稀里糊涂的给人搬上车?
刘景浊笑道:“是喝的有些多,多谢老人家了,不知老人家这是要去哪儿?”
老人哈哈一笑,轻声道:“我啊,离乡很久了,前些日子刚刚回来,听说自个儿居然有个好外孙,这不,想去瞧瞧,所以就借了一驾车,来这儿了。”
老人忽然叹了一口气,轻声道:“我家老婆子死的早,闺女很早就没了娘亲,我又常年不在家,就她两个哥哥管教。闺女嫁人了我都没回来,这么些年,外孙子都长大成人了,我才晓得自个儿还有个外孙子,你说我这个当外公的,是不是很不像话?”
闺女嫁人都不知道,有个外孙也不知道,这算是什么外公?
刘景浊撇嘴道:“是挺不像话的,老人家可别嫌我话不好听,我觉得要是这样,您那外孙子理你才怪呢。”
老人苦笑道:“我也是这么想,可……闺女没了,就他一个人孤零零的,我总得让他知道,这世上还有个家人啊!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