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儿都不想,可赵坎那小子居然那么直接的拒绝我,我好歹也是他名义上的表姐,所以我脸上挂不住。”
刘景浊轻轻点头,“知道。”
毕竟当了太子妃,她就不能继续修行了。
说话时,已经走到了一处小县,人口不多,要是放在古时,此地父母官都只能叫做县长,压根儿够不上县令名号。哪怕是在景炀,此地县令也才是个从七品上。
这一路走来,刘景浊是极其放松的,因为在景炀境内,没人敢做什么。
天下十大王朝,每一个国的皇帝其实都有杀手锏,对凡人无效,却专治炼气士。所以景炀境内,如今并无一流宗门,因为待着憋屈。
城外河中,数艘龙舟整装待发,擂鼓声呐喊声不绝于耳。
是了,已经五月初五了。
刘景浊喝了一口酒,想起了某件事,忽然就笑意不断。
百节好奇道:“殿下高兴什么?”
刘景浊微笑道:“今日是小豆生辰,我给她留了些小礼物,估计今晚就能看到。”
说着,年轻人忽然转头,朝着一位白衣女子微微眯眼。
“都追来中土了,樊姑娘这是要与我不死不休?”
樊江月神色复杂,轻声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