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里卖出去了,随后会有人上门揽收,至多七日,可送达景炀全境。为此,工部还特意造出来一种只能载物,速度数十倍甚至百倍于渡船的剑舟。光靠这一样,工部每年收益就在百枚泉儿上下了。”
刘景浊一惊,怪不得陈修渠这么有钱,随随便便三枚泉儿的大话都说得出口。
自个儿兜兜转转一年多,现在身上可就剩下三枚泉儿了。
百节又说道:“不过为了构建这些个运输道路与完善镜花台这个所谓打赏,由头到位可是把户部掏空了一遍,所以说,工部现在就是给户部打工的。估计十年之内是还不上这个账的。”
虽说如此,可刘景浊知道,根基已经打好,日后稍微用些手段,不论怎么去算,这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不过刘景浊有个疑问,于是转头说道:“万一买到假东西呢?”
百节咧嘴一笑,“两年前有过,不过买东西的商户与画卷前的女子,至今都在赤龙卫大牢里头,连同那座卖假货的山头儿,都给谢白头花了小半年时间将一座山头儿连根拔起丢去了南海。”
这么一来,谁还敢?
刘景浊一脸懊悔,早知道就去把这几年没领的例钱全取了,哪儿晓得景炀现如今这么富了啊?
现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