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半点儿笑意的。
而刘景浊接下来的话,让她又好似见到那个熟悉的二殿下。
“这些年我不在京城,但窦成从去了东海后,从县令长升任知府,如今也是个正五品了,期间他做过的任何事儿,我一回来就都摆在我了我面前,连他拢共骂了几句刘景浊我都一清二楚。包括你窦琼,撺掇太后给文书监施压,允许那些个混账文章刊发,再到你前后偷偷四次进京去找佟泠,我都一清二楚。”
刘景浊微微一笑,开口道:“我高兴的是,窦成不管怎么骂我,可做每一任父母官,皆是殚精竭虑,三年前河水决堤,他一个县老爷守在河畔,足足盯了一年,与十万民夫同吃同睡,最终疏水入海,这些我都看在眼里。你爹尊为户部尚书,凡在京城的边军遗孀,他逢年过节必定亲自拜访,我也敬他。窦老太公当年支持陛下变法,舌战满朝文官,我更敬他。退一万步,我并不太喜欢的太后,得知亲儿子意欲篡权,狠心诛杀,就为了景炀安稳,更是女中豪杰了。”
话锋一转,刘景浊眯眼问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吃着前人留下的饭,瞧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的,底气哪儿来的?”
窦琼一脸呆滞,一旁的花婆婆心中更是叹息不止。
果然还是当年那个二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