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差点儿就忘了,这小子到现在可还是个雏儿。
刘小北要伸手去抢酒葫芦,刘景浊防贼似的,“你可以悬空倒着喝,不能对着葫芦嘴儿。”
白衣裸足的女子嘁了一声,悬空灌了一口。
你小子什么脾气我能不知道?这葫芦决计是那个龙丘棠溪嘴对嘴喝过的。
皇后最后一次做给他的布鞋,他到现在还留在乾坤玉中,只穿了一次,更不敢洗。
他怕洗过一次,皇后的存在就会淡上一分。
“所以说,真就认定她了?”
刘景浊点点头,“先前自欺欺人,她走了之后我就后悔了。”
顿了顿,刘景浊说道:“我明日就走,龙师我放心不下,你们四个人里,你最能打,得帮我看好白小豆。”
刘小北转过头,没好气道:“神鹿洲的谍子传回消息了,那位龙丘大小姐没事儿的,何必这么快走?”
刘景浊苦笑一声,甚是无奈。
有事没事,自己不在神鹿洲,已经很不要脸了。人家不惜名声,自个儿什么都做不了,难道不是不要脸吗?
“西南十万大山里那柄剑,我志在必得,仇我只能记着,往后找场子,可那柄剑无论如何我要拿到,给她一柄上古仙剑傍身,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