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景浊眯眼看来,他赶忙瞬身离去。
刘景浊想了又想,刚想喊来黑龙卫冬官谢白头,结果一位身着白衣,赤脚挎剑的女子凭空出现。
刘景浊拔腿就跑,却被人一把薅住脖领子。
有三人蹲在不远处屋顶上,颜敬辞与方杳牧对视一眼,冬官谢白头甩了甩白发,双臂环抱两团柔软,咋舌道:“一物降一物啊!”
下方街道,其实忽然出现也好,忽然离开也罢,寻常百姓是察觉不到的。
刘景浊缩了缩脑袋,讪笑道:“姐,啥时候回来的?”
白衣女子拎起刘景浊,一个瞬身就到了白龙卫驻所一处楼台顶部。
这位新任秋官脱掉外边儿白衣,身上就只剩下一件透薄比甲,下半身是胫衣,好在还是穿了个短裤。
刘景浊赶忙转头,自顾自取出酒葫芦喝酒。
刘小北嘁了一声,嗤笑道:“也不知道谁小时候偷偷趴门缝儿偷看我洗澡,现在倒是假正经了?”
说着,女子翘起双腿,交错搭在了椅子上,清凉穿着衬得一幅好身材,一览无遗。
刘景浊讪笑不止,无奈道:“那都多少年前的事儿了,再这么计较就不像话了啊!”
一阵香风拂过,刘景浊眉头紧锁,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