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争吵不停,聒噪至极,楼翠山一拍桌子,沉声道:“闭嘴!”
想了又想,楼翠山还是沉声道:“权当什么都不知道,等明日高陵登门再说旁的。还有,传讯青萝,不许她返回造化山。”
没过一会儿,下方一干人尽数散去。
楼翠山独坐高位,抿了一口酒,随后一把捏碎酒壶,脸色阴沉无比。
他自言自语道:“穷生-奸计,富长良心,这是一句屁话!富人只会用尽心机去更富,穷人绞尽脑汁,不日子越过越烂已经极好了。”
楼翠山所谓穷人,自然是比的自己。
……
走了一趟兔子精坟头儿,刘景浊又花了三个时辰驾驭飞舟,此刻快到那做游江国西岳,顾命山。
刘景浊带着赵长生敲开了当地最受尊敬的一位老读书人的门,之后赵长生手中便多了一盏油灯。里边儿所燃灯油,乃是那位乱砚山山君金身碎裂之后,仅有的一些香火结晶所化。至于灯,则是那处百姓放在兔子精坟前的,刘景浊只是顺手拿来用而已。
这盏灯,遇风雨不灭,可若是那处百姓没法儿坚持七七四十九天里每日去兔子精坟前敬香,灯不光会灭,连那只比人更有人心的兔子的魂魄,也会尽数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