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
刘景浊微笑道:“你这小家伙,半点儿不认生啊?”
……
次日清晨,刘景浊领着白小豆诵读《仓颉篇》,门口有个女子便一直等着,等到诵读声音停下,她才抬手敲了敲门。
昨天夜里,林沁想了一夜,终究是觉得自个儿做的不对,想来正式道歉。
刘景浊拉开门,林沁顿时有些局促,埋着头想了许久才想好了一句话。
“刘公子,我要回绿湖山了,我昨天夜里想了一晚上,觉得该来与公子说声抱歉的,我不该自以为是的去把不相干的人牵扯进来用以分担我的祸事,对不起。”
刘景浊轻声道:“对我来说,你比楚螈更坏的,我之所以不找你的麻烦,不是因为你有难言之隐,而是因为你在渡船上,真心实意说过一句算了。你转变之快,是因为我太过强硬,以你的聪明,猜到了我是不惧他楚螈吧?我不喜欢的是这种没用到点子上的聪明。”
其实以林沁的聪明才智,是完全可以想到另外一种法子的,可她偏偏要拉上毫不相干的人。
林沁埋着头,泪水打旋儿,“是我自以为是了,对不起。”
刘景浊开口道:“对我没有什么好对不起的,该出的气我已经出了。只不过,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