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学这个做什么嘛?我要学飞檐走壁,像师傅一样嗖一声就能飞走的那种。”
白小豆还扯下一直背在身后,只有睡觉时才舍得取下的木剑,低声道:“还有踩着剑飞的。”
刘景浊微微一笑,伸手按住白小豆脑袋,轻声道:“我当然会教你,可学这些的前提是得认字,得识数儿。”
小丫头不情不愿的哦了一声,刘景浊微笑道:“明日开始,师傅先教你读书认字,等什么时候我觉得你可以练武了,自然会传授你武功的。”
白小豆点点头,“那我先去帮龙姨揉面了。”
说完一转身就跑了,刘景浊大笑不止。
他后知后觉道:“揉面?龙丘棠溪?”
好家伙,堂堂龙丘大小姐,揉面?想也不敢想的事儿啊!
他忽然拍了拍躺椅,心说才六岁的小丫头,没事没事,来得及。不过自己身上没有蒙学读物,得拜托魏薇去找几本了。
说罗杵呢,他此刻已然出门走来,魏薇跟在身后。
不愧是青梅竹马,远瞧近瞧,都是有几分夫妻相的。
刘景浊喊道:“烦劳姚宗主结一道隔绝阵法。”
罗杵与魏薇分别抱拳作揖,不过倒是都喊了刘先生。
刘景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