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漪,一道白衣身影凭空出现在屋中。
龙丘棠溪起身抱拳道:“温叔叔。”
温落眼神古怪,打趣道:“这都打哪儿论的辈儿?大小姐喊我叔叔,我又跟刘景浊论兄弟,这不是乱了套了?”
刘景浊瞪了其一眼,轻声道:“关荟芝跟陈放,如今怎么样了?”
温落笑道:“读书人酿酒,端的是文雅,现在他们开了酒铺,我几次三番以真身前往,后来附近土地与一些散修都寻着味儿去了,新上任的靖西国城隍,也曾专门去过一次。他们家那个酒铺,进门的凡人的零零散散,炼气士每天却是络绎不绝,真可谓是独一份儿的。”
不是炼气士开的酒铺,迎来送往的却都是炼气士,当然是独一份儿了。
龙丘棠溪冷不丁开口道:“温叔叔,要是想以心声说话,那我就送客了。”
温落哑然失笑,无奈道:“我就是想说,那个百节回中土的路上被一群人截杀,跑是跑了,不过那帮人在东岳地界儿凭空消失,我那位同僚怎么都寻不到截杀百节的什么背景,躲去了哪里。”
刘景浊笑了笑,轻声道:“跑路的本事,百节不会低于任何一个炼虚修士,等我回中土了询问就是了。”
温落气笑道:“你是装傻还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