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件事多少会在心里留个小疙瘩吧?可现在你瞧见了,这妇人日后定是不会那么急躁,会学着去等一等,学着与人为善了,人世间不久又少了个咄咄逼人的妇人?”
年轻道士忽然叹了一口气,惆怅道:“真不知道白小豆拜你为师,是福是祸啊!我以前咋没发现,你这家伙这么喜欢说教?”
刘景浊淡然开口:“去你娘的!”
姚放牛终于有了开口机会,故意以读书人礼节对着刘景浊作揖,笑问道:“刘先生,下面去哪儿?”
刘景浊开口道:“鱼雁楼。”
三人瞬间便到鱼雁楼,还是上次那位年轻女子。
路上刘景浊已经大致说了,霜澜是鱼雁楼在神鹿洲的总管事,炼虚境界。先前霜澜主动上门,说信未送到,照规矩要十倍奉还。
刘景浊轻声道:“你们在外面等我,我自己进去。”
一拍躺椅,刘景浊就这么漂浮进门。
年轻女子瞬身出现,对着刘景浊微微抱拳,轻声道:“本打算等刘公子伤势好些再去拜访的,没想到刘公子自己来了。”
说着,霜澜递出一个百宝囊,面带歉意,“海上线路被某些宵小打断,公子的信没能送出,实在是抱歉。照规矩,十倍奉还,若是公子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