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帮我盯着国师府,我们两个现在就是等着,顺便护着魏宏,等罗杵与魏薇那边儿一结束,估计那位蓌山少主就要狗急跳墙了。不过到时候仙府开门,他怕是来不及发脾气,得赶紧去抢夺剩余机缘。直到现在,大多事情都已经拨云见日,谜底揭晓了,唯独为何要挑起两国兵祸,我怎么都想不明白。”
龙丘棠溪拍了拍额头,嘟囔道:“这也忒伤脑筋了,你是很早就想到要这么做了?”
刘景浊摇摇头,“不是,与他们三个马车上交谈之后才想到的。魏宏答应我明日之前能让蓌山打消疑虑,我答应他护他姐姐与青泥国周全,魏薇是门户也是钥匙,她与罗杵将会是最大的受益者。自此以后,青泥国将会是景炀与青椋山的盟友,日后我只要开口,罗杵与魏薇就要入我青椋山谱牒。”
其实龙丘棠溪知道,刘景浊对那报酬兴趣不大的。要等魏薇与罗杵真正成才,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刘景浊转过头,轻声道:“你确定要进去?”
龙丘棠溪咧嘴一笑,“剑侍都要去,我这个当主人的不去,能行吗?”
戌时前后,一位锦衣青年出了国师府邸,瞬身去往皇宫。
紧接着便听到余椟一阵怒吼,可已经来不及了。
罗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