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便可借此机缘直上第七楼,说不定还能一鼓作气冲到第八真境呢。
他没忍住说道:“多年谋划,终于不用熬着了。”
一道黑衣身影推门进去,这人一身黑袍,把自个儿包的严严实实的。
黑衣人冷声道:“等着魏薇长大,很辛苦?”
余椟冷笑一声:“毛先生就不必损我了吧?我是真小人,你是伪君子,咱们俩半斤八两。而且,我只是要一个女子的身子,毛先生要的,是十几万活生生的命啊!”
黑衣人沉默片刻,冷声道:“只要能救回我妻儿,即便被人挫骨扬灰,我也不皱眉头,更何况只是个杀生骂名了。”
余椟笑了笑,淡然道:“还真是好丈夫,好父亲。”
黑衣人往前走了几步,轻声道:“我倒是好奇,你们蓌山是打哪儿弄来的登楼大妖?如此明显的调虎离山之计,就不怕龙丘家事后清算?”
余椟咧嘴一笑,“这就不是毛先生该想的了。”
已近黄昏,两个背剑的年轻人返回客栈,进了同一间屋子,再没出来。
那座国师府邸,有人乐开了花儿。
原来龙丘家的大小姐,也没有多矜持嘛!
可就在皇城上空云海,刘景浊倚着一块儿云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