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的,就只能是让刘景浊走的不那么艰难。”
杨老汉沉默片刻,轻声道:“被抹除的记忆,就真没有半点儿法子吗?龙丘家那个妮子吃了多少苦,咱们可都是看在眼里的,老头子我实在是瞧不下去。”
乔峥笠叹气道:“除非等他重上登楼境,否则靠我们着实没有法子的。”
说着,乔峥笠转头看向杨老汉,有些无奈道:“你一手安排龙丘洒洒与刘景浊碰面,想着给龙丘棠溪给个台阶儿,结果还被那个牛鼻子发现了。他要是不从中作梗还好,他要是吃饱了没事干给两个年轻人找些麻烦,那你就好心办坏事儿了。”
顿了顿,乔峥笠又说道:“那座仙府,里面有什么,你总该知道吧?还有昆仑那个人,究竟是谁,就不能与我说一说吗?”
杨老汉挠了挠头,有些为难道:“山长啊,我答应了人家不能说的,你这不是逼我背信弃义吗?”
气的乔峥笠一甩袖子,“都说我是腐儒,你个老家伙比我更迂腐!”
杨老汉讪笑不止,摆手道:“不说这个了,不说了。”
说完便着急忙慌的瞬身跑了。
乔峥笠长舒一口气,单手负后,整个人拔地而起,直上天幕。
杨老汉去而又返,急的直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