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溪边,轻轻拔走了那漆黑木块儿。
返回屋子,少年郎关了窗子,平躺在床上。过了许久,他忽的抬手扇了自个儿一个耳刮子。
刘景浊嚼着石头似的饼,笑容满面。
次日清晨,等少年郎走出来,老者已然煮好了面茶。
老人指着桌上多出来的一碗面茶,笑着说道:“马黄,你把这碗端去给那个年轻人。既然落在这儿,那就是邻居,总该相互照应的。”
少年郎没有发牢骚,端起碗就往下游去。
那个明明身体孱弱却背着一把剑的家伙,今天终于搭好了灶台,将一干应用之物摆了出来。
也得亏现在不冷,若不然就他这样露宿荒野,钱没挣到,命先搭里头了。
少年马黄走到刘景浊身边,板着脸说道:“做多了,倒了浪费,你喝不喝?”
刘景浊抬头看了看,在身上擦了擦手这才接过碗,然后笑着说道:“昨晚上谢谢啊,你心肠真好。”
在马黄看来,刘景浊这番言语极其真诚。可刘景浊越真诚,他就越抬不起头。
少年人羞的脸色涨红,转身狂奔回了自家茶棚,回去后端起碗就喝,一句话也没有说。
老者喝完面茶,把碗舔的干干净净,随后打了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