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我与刘公子去京城救周放,让她放宽心。”
刘景浊作揖告别,率先走出院子。
站定之后,刘景浊说道:“那就不去看那探花郎了,烦劳温兄带我们去靖京吧。”
大岳山水地盘儿,按道理说,只要这位山君心念一动,即便万里河山都只眨眼便能到。可此时此刻,这位温山君却是面露难色。
“我是没法子捎上二位了,祭出飞舟赶路的话,或许还没有你御剑快呢。”
刘景浊不敢置信道:“你没逗我?”
温落苦笑不止,无奈道:“我有必要吗?”
刘景浊没忍住翻了个白眼,龙丘洒洒却是欢呼雀跃道:“御剑御剑,我姐从来不带我御剑,我还没有玩儿够呢。”
刘景浊没好气道:“你给我挡罡风?瞧不出来我什么境界吗?”
龙丘洒洒眨了眨眼,贼头贼脑道:“这样,你要是御剑带我,我把我姐嫁给你咋样?我姐长得可好看了,才比你小六岁!”
刘景浊扯了扯嘴角,传音道:“温兄,你带她驾驶飞舟,我先去靖京。”
说罢便口念独木舟,八棱铁剑脱鞘而出,年轻人一步跃起踩在剑身,瞬间消失。
龙丘洒洒记得跳脚,一遍遍喊着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