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乎是最完美的人选了。
余连问杨希夷:“所以,在开战之前,您就几乎是笃定新玉门会有什么情况发生,还搁那儿给我搞谜语人,到底还是有何依据呢?”
“大概是直觉吧。”杨老师一本正经地道。他刚才已经喝掉了第四杯香槟了,眼神顿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惺忪了起来。
余连觉得,如果是面对面的话,自己一定会把可乐瓶敲到对方的脑袋上。
这时候,却听杨希夷又道:“……去年年底的时候,有一位《星空先锋报》的记者泰娜·摩恩小姐从南天门的方向入境,已经在新玉门停留了四个多月时间了。这我已经对你说过了吧。”
“你没说过。”余连道。
“……好吧,可是这个名字,不是已经代表很多问题了吗?”
这有什么问题吗?据我所知啊,这个所谓的《星空先锋报》可是这个宇宙中发行量排在前十的大报刊了,而它也是这些大报纸中唯一有那么一点点左翼民权色彩的刊物。
当然了,在余连看来,这份报刊最多也就触碰到了底层劳动人民的民权民生的擦边球上,并没有涉及到阶级根本,但至少很多著名的新闻稿和报告文学,都是以下层劳动人民的视角展开的。
在这个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