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会回国开办自己的律所,应该会主要从事民权和劳资纠纷,然后在四十五岁之前竞选议员。如果能在六十岁之前当上总统就是最好的了。总之,有生之年,若是能推动几次合适的立法,把国家制度变得更合理一些,就算不负所学了。”
这也是一位法律工作者,能想出的最有可行性的救国计划了。
没办法,谭继泽同学虽然是个海王,骨子其实也是个桀骜不驯的浪漫主义者,而且能毫不犹豫地把法律当做是工具而非信仰,已经具备了一切反体制分子的条件。可至少现在,他依然还是在为自己法律人的身份而荣的。
只不过嘛……
“嗯,归根结底还是议会斗争嘛。”
虽然余连的话中似乎什么感情色彩都没有,但谭继泽依然听出了一丝讽刺,不由得无奈地道:“那不议会斗争又能如何呢?武装暴动?起义?军事政变?呃,对了,你是军人,那不就成军政府了?”
“我也可以不是军人。”余连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而且现在时机也不成熟嘛。”
合着成熟了你就准备这么干了?
谭继泽顿时就来了精神。不过,余连却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看向了斯托克:“你呢?”
“你吩咐就是了。”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