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却不知道得是什么时候了。
这是余连在这段时间所告别的第三批小伙伴了。三个星期之前,贝里琉·河文首先离开了帝都。前者准备返回自己的家乡,为陷入动乱的家乡父老做一些事情。他虽然是在帝都接受的教育,而且因为兄长的缘故也早有帝国公民身份,但骨子依然把自己当做是个弗兰摩尔人。
离别之前,余连如此祝福道:“还是要想明白,你要的到底是什么?一个独立的愿景,还是一个让人民得到公正待遇的希望,亦或是个人什么的野心。可在此之前,到自己的家乡深入调查,尤其是深入普通民众中调查。然后,始终和他们站在一起。然后,祝你好运!”
“先生,我们这种人,到底是哪一种人呢?”贝里琉却发现了盲点,反问道。
“永远和大多数辛苦劳动的普通人站在一起,然后,用靴子踢着这个世界向前走,就是我们这种人了。”余连笑了。
然后便是克雷尔·贝尔蒙特,以及阿斯特里·艾诺尔率领的联盟代表队了。他们人人都是一副志得意满的贤者状态,仿佛从内而外都被灌入了足够多的幸福感。
“我们确实是载誉而归啊!我其实都没有想过会活到最后的,但居然还从皇帝手里拿了勋章。因为这个,呵呵,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