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让金先生和科尔女士极度愤怒,觉得这帮“泥腿子”就是在羞辱自己。他们当然不是资本家,但确实俗称“中产阶级”的高级打工人,面对这样颠覆他们三观和秩序认知的变化,往往会表现得最茫然无措,当然也便也更容易恼羞成怒。
“现在怎么办?”科尔女士问金先生。
“如果这边的事情解决不了,董事们可不会听我们解释的。”金先生苦着脸道。这样一来,都不说自己这个大区经理能不能做下去,都不见得能保住工作了啊!
房贷还有二十年,年金保险还有十年,儿子女儿的私立幼儿园的学费,还有年轻貌美妻子每年固定的奢侈品消费要不然她早就跟水管工和电信工跑了……一想到这些,金先生就摇摇欲坠,恨不得爬到高炉顶端跳下去。
“对啊!所以我是说现在怎么办?”科尔女士咬着牙,一双姑且算是能贴得着美女边缘的脸上挤出了一丝狰狞,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要不然,干脆就……”
“你,你想干掉那个余连上尉?你脑子坏掉了啊!”金先生吓了一跳。
你脑子才坏掉了呢!科尔女士翻了个白眼,低声道:“我是说那个鲁米纳蛮子!这帮搬砖的泥腿子,他才是老大!把他弄死了,其余人就好对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