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几年自己拼出来的。理论上,也不属于原有的红枫厂,是属于大家的财产……所以,您得按照行情来啊!”
“不对,不对,你说错了!账不是这么算的。”这位中尉军衔的代表露出了和气的笑容,掰扯着指头,一点点地磨了起来,就仿佛是个在财务口混了一辈子都考不上CPA的老会计。
双方扯了半个小时,却始终没有决定性的进展。
中尉表示这是为了前线,为了胜利,为了整个鲁米纳的长治久安。巴巴鲁则表示,您无论如何多少得给一点,这是为了全城的生计。
很显然,无论军代表先生现在的态度多和气,他的底线却早就是明朗的了――没钱,一分钱都没有。
“我还会再来的!”军代表说。
“您来多少次都是这个结果,要付订金!”巴巴鲁说。
“我会带人来的!”军代表又说,语气似乎没那么友好了。
“您带多少人都是这个结果,我要为全厂的大家负责!”巴巴鲁毫不退让。
于是乎,大家便只能是不欢而散了。
在事后,布斯卡倒是有点担忧,便商量道:“我可以带着大家加班,还是能把那些玩意赶工出来的!”
巴巴鲁却摇了摇头:“他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