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多小时,傻柱也抱怨了一个多小时,一路上都嚷嚷着陆胜利要把车开到非洲去跟黑兄弟喝猴儿酒,把陆胜利气得恨不得把他嘴堵上。
到了地方一下车,傻柱乐了,一肚子怨气瞬间不翼而飞。
“还埋怨吗?”陆胜利面色不善盯着他。
“不不不,打死我也不埋怨,胜利,你现在在我心中,那就是这个!”傻柱笑嘻嘻举起大拇指,“除了伟人,就你最红,最亲!”
“去你的吧!”陆胜利被逗乐了,“我跟你说,到了这儿,别的不说,酒管够!”
“那是,这就是酒厂,可不管够?”傻柱乐道,“老喝这牛二,但人家这厂里我还头一回来。哎胜利,是我们在这儿等着你进去拎酒,还是……”
“你就说你想在酿酒车间里喝,还是去库房里喝?”陆胜利笑道,“要不我让厂长把他办公室腾出来,咱踩着他办公桌喝?”
“啧啧,看看你这纨绔的架势,这丑恶的嘴脸!”傻柱啧啧不停,鄙夷指着陆胜利对苏乙道,“真面目露出来了,这种人就该——唉,都不惜的说你,我问你,真能踩着厂长办公桌喝?”
陆胜利抬脚就踢,傻柱笑嘻嘻躲远。
苏乙往远处眺望了一下,指着不远处半山坡上一个凉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