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人顿时“呼啦”一下围到了三大爷闫阜贵周围。
易忠海和刘海中不在,闫阜贵现在是院儿里最能拿得住事儿的人了。
人心惶惶之际,大家迫切需要闫阜贵能够“主持大局”。
“咳、咳!”闫阜贵清清嗓子,一本正经道:“这个,大家都别慌,该干嘛干嘛,天塌不下来!军人同志们来只是因为有人欺负烈士家属,给苏援朝做主来了。一大爷和二大爷虽然被坏人蒙蔽,但并没有做出什么事情来,所以他们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的,最多批评教育一下,放心吧……”
闫阜贵这话让一大妈和二大妈都稍稍松了口气,但仍十分担忧。
“他三大爷,真没事儿吗?”一大妈抹着眼泪,“忠海一辈子老实巴交与人为善,什么坏事儿都没做过呀!他最在乎的就是名声,这回这事儿出的,唉,真是上哪儿说理去。”
“都怪苏援朝这个祸害!要不是他,咱院儿里能出这乱子吗?”二大妈咬牙切齿道。
刘光天指了指“光荣烈属”的牌子道:“妈,都闹成这样了,你对着这牌子还敢乱说?您还不吸取我爸的教训啊?”
二大妈脸色一变,忙道:“我什么都没说,我……我什么话都没说!”
贾张氏畏惧看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