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于莉生气道。
“哎,就是这点,我才觉得他人品好呢。”闫阜贵道,“你们想想,这要是真心里龌龊,他会说出来吗?恰恰他大大方方说出来了,证明他只是纯粹欣赏美的眼光,反倒说明他心底无私,是个正人君子。”
“于莉呀,你就听你爸的吧,你爸什么时候错过?”三大妈也劝道,“别盯着咱家这一星半点了,对门儿阔气,指头缝子里漏一点出来,都够你上好几天班了。你看看秦寡妇,白得四米布……”
“咱们两家对门子,放心吧儿媳妇儿,这个人是个明白人,不是不懂礼的,”闫阜贵道,“要真是爸看不上的,你就是想去爸也不能同意,非得让你离他远点儿不可!你就说中院儿的傻柱,色令智昏,傻子一个!他倒是天天拎着饭盒回来,你看爸让你跟他说话吗?是不是我还特意叮嘱过让你离他远点儿?”
“但这苏援朝不一样,这个人吧,眼里有正气。”闫阜贵最后道。
这边闫阜贵家里一场争论来得快去得也快,对门,苏乙家里也爆发了一场争吵。
苏乙也挺意外,虽然自己是新搬来的,但这大晚上的门庭若市,来的人络绎不绝。
刚告别了三大爷,二大爷刘海中又背着手来了。
这四合